Fuzzy 王还是将俺那“愚蠢”的事情写到其博文里了,在俺“多次出血,旧伤未愈”的纯真心灵上,狠狠地撒了一把盐。
俺的世界观和天才们不同,比如当年路过Brown univ的应用数学部,有再读一个博士的想法,原因不外有二:高山仰止;有一段集中时间做事情,系统地接受教育,做个有理想的人。这思想贯穿始终,现在想要学物理,还有(或者退休后)读个物理博士的念头,或许有助于很快进入物理。但是年龄大了,知道这些都是笑话了,只不过暴露了“虽不能至,心向往之”幼稚的想法吧。那是一个“纯真的年代”。
这是一种病,而且病得不清,走火入魔了,是行走在寻求“葵花宝典”的路上。这病是伴随着社会多样性的缺失,是一种“青年晚期”特有的症状,也或许是中国教育的悲哀,是当年盲目“崇洋媚外”的并发症,是loser的心态。
这个经历和想法注定打上了蠢材的烙印。但是它不是个人的失败,俺当年的博士论文可是有Automatica paper的,这表明个人是有独创性的,注意是“个人”的,原始地裸露在太阳底下的幸运。
Fuzzy 王出名、天才的早,我国内博士毕业后在图书馆里看到他那本自适应模糊的书,是高山仰止的。
很多人和俺的情况类似,他们基本上是保持沉默;当然也有例外,一旦有人成功,或许成为“美谈”。是时代病了。
俺担心,一旦这一次“中华之崛起”遇到“新冠”,它“匍匐前进”了,俺个人的“悲剧”或许重演。
此文也写给去世的曾经的朋友,相信我们的“苦闷”是相通的。